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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和科学对现代教育思想有什么样的影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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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主要是在这第二个方面,现代哲学家在立论伊始,纷纷犯下了各自的谬误。它们是丑陋的明证,标志着教育的失败之处一一方面,这些失败应归咎于学问传
主要是在这第二个方面,现代哲学家在立论伊始,纷纷犯下了各自的谬误。它们是丑陋的明证,标志着教育的失败之处一一方面,这些失败应归咎于学问传统方面的腐败,另一方面,则应归咎看待往代时的一种对抗态度,或者甚至是蔑视,蔑视那些前人所取得的成就。
十年之前,1974至1975年期间,我写完了个人自传,这部精神传记的标题为《自由哲学家:一部精神自传》。我现在重读结语一章时,能够看出这部著作的实质便呈现于其中所写的内容。我坦诚以告,自己献身于亚里士多德的智慧,包括思辨和求实两方面,还有他的高足托马斯·阿奎那的智慧。
为了匡正现代所犯的哲学谬误,需要哪些本质性的真知灼见和不可或缺的辨识眼光,二者在他们的思想里都可以发现。十年前的笔墨,我现在也无法组染,故而当年的言论我摘录和要述一下。在我的侪辈看来,“亚里士多德派人物”,这个标签带有责难的含。自从现代开始以来,这个标签便存在这样的含义。
称谓某人为亚里士多德派人物,包含着极度贬低的意味。这个标签暗示这样的人物思想封闭,对一位哲学家的思想唯唯诺诺,听而从之,乃至对待他人的识见或论点,则置若罔闻。
然则,肯定有可能既是一位亚里士多德派人物,或者其他某位哲学家的虔诚门徒而又不是他的观点的盲目而为阿的信徒,带着不得体的虔诚而标榜自己事事正确,从无过失,或者已经垄断了真理市场,无论哪一方面都无所欠缺或存在缺陷。如此一番标榜,将会显得十分荒谬,只有傻瓜才会认可。16和17世纪高等学府里,教授哲学的那类经院学人中间,肯定出现过愚蠢的亚里士多德派人物。
他们可能足以说明当世逆反亚里士多德的程度何其猛烈,也表明了对他的思想的明目张胆的误解或无知,在托马斯·霍布斯和弗朗西斯·培根,在笛卡儿、斯宾诺莎、莱布尼茨的著述学说里,尽可发现如此的误解或无知。
这样的愚蠢并非是亚里士多德派人物特有的痛楚所在。上个世纪,在欣然自诩为康德主义者或黑格尔主义者的那班人物当中;在我们当今之日,在身为约翰·杜威,或者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门生而引以为豪的那班人物当中,当然还可以发现相同的实例。
成为某一现代思想家的追随者而未曾走向一个愚蠢的极端,如果这是可能的话,那么完全同样可能的是,成为这样一位亚里士多德派人物:他摒弃了亚里士多德的谬误和不足之处,同时又服膺他能够教诲的真理。
即便姑且承认,有可能成为一个亚里士多德派,同时不至流于教条主义,下述情况依然存在:身为亚里士多德派,意味着近几百年间,还有在我们这个时代,名声欠佳,不如康德派或黑格尔派,存在主义者,功利主义者,实用主义者,或者什么其他的“主义者”或“徒子徒孙”。
举例而言,我知道,同辈之中,对我义愤填膺者大有人在,因为我有一个说法,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是道德哲学的西方传统上一部独一无二的著作,堪称健全,务实而不讲教条的唯一的伦理学。
结语
如同康德或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门生,在一部书里阐发和捍卫道德哲学方面康德或功利主义立场时,发表了一个类似的陈述,恐怕就有人听而信之,而不会横眉竖目,或者摇头不已。举例来看,本世纪内,有人屡次三番说过,而且从未受到挑战,即伯特兰罗素的摹状词理论,在语言哲学方面具有中枢的关键作用。
文章来源:《医学与哲学》 网址: http://www.yxyzxbjb.cn/zonghexinwen/2022/0124/1018.html